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府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晚间,夏桉与盛枷是在卧房里用的晚膳。
盛枷漫不经心道:“夫人这段时间似乎没怎么出府,都忙些什么?”
夏桉眉心一动。
“没忙什么啊,做做药丸,和丫鬟们闲聊天,冬天什么都不想动,只想窝在屋里头,”然后抬眼看他,又加了一句。“等你回来。”
盛枷:“哦?”他看她,目光带着丝审视,“我近来没闻到夫人身上有什么草药的味道。”
夏桉掩饰地勾勾唇角。
这该死的洞察力。
他定是有了什么奇怪的感觉。
“哦,我通常都是上午摆弄药材,到了下午,日头好的时候,我就安排他们打扫庭院。毕竟,快临近年节了,澜居打扫完了,还得安排国公府那头。”
他能觉察到的,就是府里的气息不一样了。
如此解释就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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