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难不成这个小子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
“...”
林帆看了一眼蒋正扬，这才缓缓说道：“蒋老，你一开始想要画的是一只睥睨天下的雄鹰吧？”
蒋正扬听到林帆的话，身体一哆嗦。
林帆的话说对了，他一开始确实想要画一只睥睨天下的雄鹰。
他没有想到林帆竟然一眼就看出他最开始的目的。
“不错，我一开始确实想要画一只睥睨天下的雄鹰。”
他点头承认，他既然向林帆虚心请教自然不会有所隐瞒。
谢雅?听到蒋正扬竟然承认了，眼中的好奇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又增加了一分。
她现在心中可以肯定林帆是真的懂画，而且造诣应该不低。
虽然这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事实摆在她的面前，容不得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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