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T恤已经变成了破布条，到处都是脚印和污渍。
马三蹲在小板凳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折叠刀。
“别装死。”马三用刀背拍了拍小板凳的脸，“我知道你还醒着。”
小板凳缓缓睁开眼睛，左眼已经肿得只剩一条缝。
他看了看周围，除了马三，还有三四个不认识的面孔，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小板凳的声音很虚弱，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害怕。
“很简单。”马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小板凳，“把浩天公司的客户名单交出来。”
小板凳想要挣扎着坐起来，但绳子绑得太紧，他的胳膊已经失去了知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马三冷笑一声，“你可是浩天公司的技术总监，负责维护所有的服务器设备。公司的客户资料都在你手里，你说不知道？”
马三显然做了充分的调查，对小板凳的职责和公司的内部情况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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