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试图讲英语。
其中一个男人看了她一眼,把饭盒放下,转身就走。
第三天她放弃了沟通。
第四天开始,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出不去了。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就像一个人站在悬崖边,往下看是深不见底的黑,往后退已经没有路。
她开始回想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一周前的那个下午,她记得很清楚。
司机开车送她去机场,车行驶到半路,忽然靠边停下。
她还没反应过来,后座车门被拉开,两个壮汉挤了进来,一左一右夹住她。
她想喊,嘴被一块湿毛巾捂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