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声响了很久,然后停了。
门打开,一个男人走出来。
他很高,一米八五左右,瘦削,穿着黑色T恤和牛仔裤。
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冷漠。
他回头看了一眼卫生间。
地上全是血。
鲜红的,顺着地砖的缝隙往外流,已经漫到了门口。
墙上也溅了一些,像泼洒的红色颜料。
水龙头还在滴水,一滴一滴,落在血泊里,泛起小小的涟漪。
男人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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