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但很坚定。
蔡锋没说话，重新拿起刀叉，继续切牛排。
他切了一块，放进嘴里，咀嚼，咽下去，然后说：“我本来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他说得很平静，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我以为你拍完《星际迷航》，我们可以搬出去，租个大一点的房子，或者买一套。我那时候想过，如果公司转型成功，我也能分到一些股份，到时候买房应该不难。”
尤美雯没接话。
“我还想过，等你再拍几部戏，有了名气，我们可以公开。你去片场，我去片场接你。你拍戏累了，我给你炖汤。”
他顿了顿。
“就像以前那样。”
尤美雯低下头，看着自己盘子里的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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