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命人寻来白马素车,他脱去华贵的州牧官袍,换上了一身粗布白衣,甚至让妻儿用麻绳将自己捆绑起来,以示负荆请罪之意。他亲手捧着那代表着冀州最高权力的州牧大印与虎符,在潘凤、崔琰等一众文武的簇拥下,缓缓地,走向了叶天的中军大帐。
当叶天走出大帐,看到韩馥这番颇具戏剧性的装扮时,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哑然失笑。
他自然明白韩馥此举的深意。这位素性恇怯的冀州牧,终究还是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韩文节,你这是何意啊?”叶天明知故问,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韩馥不敢抬头,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地,将手中的官印与虎符高高举过头顶,声音中充满了谦卑:“罪臣韩馥,无德无能,窃居冀州牧之位,致使袁绍作乱,生灵涂炭。今幸得大将军天兵降临,扫平叛逆,拯救万民。馥自知罪孽深重,愿献出冀州,从此归附大将军麾下,听凭发落!唯愿大将军,能善待冀州百姓!”
他身后,潘凤、崔琰等人,亦是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山呼道:“我等,愿降!恭请大将军,入主冀州!”
“哈哈哈哈……”叶天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识时务者为俊杰!韩文节,你做得很好!”
他亲自上前,解开了韩馥身上的绳索,将他搀扶起来,态度亲和,没有丝毫胜利者的傲慢。
这一举动,让韩馥等人心中那最后一丝忐忑,也烟消云散。
随着韩馥的正式投降,整个冀州,名义上,已尽归叶天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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