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受不了他的眼神,主要是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她又用袖子遮住脸:“反正明日就会好了,殿下就当没看见吧!”
“迟了,我看见了。”朝鲁说完,就用手扯开她,凑上前去。
仔仔细细地看。
阮玉不可避免的红了脸。
“你们长安的女子真奇怪,爱美如命……你还擦了脂粉?”
“嗯……”
“这要涂药膏才能好,真笨。”
阮玉:“……什么药膏?”
朝鲁啧了一声:“等着。”
然后就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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