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汗没计较罢了。
她还想起了朝鲁的那匹烈马。
一人一马,性子应该都差不多。
朝鲁能驯服,何尝不是因为他自己就是不服管教的人?
阮玉知道那群人没什么好下场,便也不必在晚上的时候惹他又生起火。
这般想着,阮玉只让青果涂了药,换了套干净的中衣便回了里帐。
朝鲁意外地又出去了。
阮玉想不通他这会儿去哪里了,便只好自己先上床等。
好在没等一会儿,人就回来了。
他没去浴房,径直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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