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郑天放忽然笑了,他看着毕方,张嘴吐出舌头:“那毕先生看看,我的舌头冻坏了麽?”
毕方不懂他这话的意思,看着郑天放表情促狭,趁着他的注意力不在手上,又抻直一根手指,皱眉道:“能说话当然没有。”
被剧痛打击到的郑天放再次憋红了脸:“手指残…就残了吧,反正我是个导游,靠嘴吃饭。”
“你们是来旅游的?怎麽到了这个地步?”毕方被郑天放的话逗笑了,他很少见这麽开朗的人,尤其是在这个年纪,尽管身处绝境,但依旧能开玩笑话。
谈起正事,郑天放叹了口气,他看着男人的屍T,神sE布满忧伤:“不是旅游,我们这一车,除了我,四个都是国家地理的,想来一个漠河特辑,然後找了我这个当地导游带路。”
“结果谁也没想到会突遇暴风雪,我们开车下坡时一个没注意,直接翻了车,撞到了树上,刚刚去世的,就是摄影师。”
【太夸张了吧?这麽粗的树直接就撞断了?】
【可能本身就不牢固吧?应该是Si树,我看上面的枝条基本都是乾枯的。】
【接下来怎麽办啊,这一堆人的。】
毕方也在想这件事,他盯着火焰皱眉思考,同时一根根地抻直郑天放的手指,每一次抻直,他的指关节都发出像是断裂的脆响,剧烈的疼痛让这个天X乐观的年轻人面容扭曲。
事到如今,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早在赶往了这里的时候,毕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