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内脏冒着热气,像烂泥一样堆在了从溪边刚摘下的芦苇叶上。

        记忆里处理猎物的手法繁多,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一样不缺,处理一只兔子绰绰有余。

        处理乾净内脏,毕方又取出脑髓,这个另有他用,随後又断开兔子四肢,在後腿处开了两个口子,开始剥皮。

        “秦岭的晚上还是有点冷,所以我打算将它们剥皮,然後做成兔皮帽。”

        “因为不好直接拍给你们看,我简单口述一下,首先用刀在後腿离脚1-2寸处各用刀转圈划开;然後从开口处分别向裆下划开并交汇;这时的兔皮就成了一个筒子,可以直接剥了,但剥的时候不要使太大的劲,必要时可以用快刀削开;剥到前腿处,再将皮划开後就可以cH0U出了。”

        很快,毕方就获得了一张带血的兔皮,并展示给大家看。

        【牛啊,老手艺人了。】

        【学废了,学废了!】

        【我给我家兔子看了方神的直播,吓得连夜掉光了毛(滑稽)】

        将另一只兔子也处理完,毕方用树叶擦拭了一下,又寻了些树枝和藤蔓,将两张兔毛皮摊开绑好,放在了火上简单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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