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和尚开门见山道。
朱高煦洗耳恭听。
道衍和尚接着道:“陛下有苦难言,实在不知该如何对世子说,故而便拜托老衲将其中缘由告於世子。”
朱高煦竖起耳朵,上半身微微前倾,生怕听的不够清晰。
“虽然高yAn郡王朱高炽天生患有脚疾,但他毕竟是陛下名正言顺的嫡长子。若现在陛下执意立世子为皇储,会有废长立幼的嫌疑,不利於朝堂稳定。陛下本打算让世子主持新币的兑换推广以及科举革新的试行,待到此两大国策顺利落实之後,世子的声望也必将达到巅峰,那时陛下再顺应舆情,册立世子为皇储,便可得到绝大多数朝臣宗亲的赞成,从而避免因立储引发的朝堂风波,并将立储风波的不良影响降至最低。”
道衍和尚说到此处,选择了停顿。
他微微侧目,特地观察了一下朱高煦的表情,见其一脸肃容的认真听着,暗暗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朱高煦察觉到了身旁老和尚投来的目光,并不以为意,自然明白对方是在替新皇朱棣说好话。
朱棣手中明明握着一道要求其继位後册封朱高煦为皇储的太祖密诏,可他却在面临立储风波的时候没有拿出来公之於众,显然是另有打算。
朱高煦作为知情者,亦非历史上那个朱棣说啥都信的傻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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