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人的话,棠梨真的就物理意义上的走了。

        她都想好了,反正自己在世界上无牵无挂,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从来没内耗亏待过自己,哪天死了也没什么遗憾的,谁也别想压力她,死亡也不行。

        她是真的不怕死。

        但是。

        但是!

        有人在这里。

        她还中了毒。

        毒入骨髓,没有引子尚且还能维持一丝理智,有了“引子”,几乎是轰隆一下子棠梨就失控了。

        手中匕首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棠梨脖子上有细微的疼痛,那是锋锐的刀刃划开了一线肌肤,血渗出不多,但对血腥味异常敏锐的人来说,就有点多了。

        男人盘膝在缭绕的水雾之中。

        面具遮住了他全部的脸,只露出一双明灭不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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