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一些。”温羲和道:“这张桑菊饮主治风热咳嗽,重在清热解毒,宣散肺热。肺为娇脏,主司气机。此方妙在轻清上扬,取的是药材的‘气’,而非厚重的‘味’。薄荷香气过于辛散,2克足以引药上行,3克则过犹不及,反而折损了药效。”

        见朱荣发面露思索,不似心胸狭隘之人,她又补了一句:“另外,您注明薄荷后下是对的,但三分钟仍嫌过长,香气已有损耗,两分钟恰到好处。”

        周成在一旁听得直扶额,心里暗叫不妙。

        “你什么时候能来上班?”朱荣发却收起药方,突然问道。

        温羲和眼睛一亮,强压下心头的喜悦:“明天就可以。”

        朱荣发略一沉吟:“行,那你明天来。月薪先定七十,粮票另算。”

        “好,我记下了。”温羲和点头。

        朱荣发看着她,又追问一句:“对着这张方子,你还看出什么了?”

        温羲和偏头想了想,才谨慎开口:“用药轻清宣散,脉象写着是洪大有力,患者应是四十岁上下,体形偏胖的男性,平日有抽烟的习惯。另外……他大概是乙酉年生人,幼时未满周岁,便得过一次不小的风寒。”

        朱荣发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微微颔首,摆出一副高人风范。

        他转而看向温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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