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入了正厅,却没有见到他想见的那抹身影。

        她怎么不在?

        蒲夫人察觉到晏池昀的目光极其隐晦巡视了一圈,心里冷意越发明显,果然是来找那个小贱人的。

        心中如此想,蒲夫人面上却笑得无比和善,接了晏池昀行的揖礼,请他坐下喝茶,“姑爷怎么过来了,今日镇抚司不用忙碌吗?”

        晏池昀回道,“听闻您病了,小婿特来探望。”他身后的侍卫送上补品。

        蒲夫人的脸色看起来的确有些苍白,即便用脂粉掩盖,依稀能够看到一些乌青。

        “都是些老毛病了,暑气重便容易犯,不碍事的,哪里需要这样劳烦你特地走一趟,还带如此名贵的人参过来,着实破费…”

        蒲夫人笑着跟他打太极。

        晏池昀静静听着,待蒲夫人说完,他又问需不需要找太医看看?他往大内递帖子。

        蒲夫人道昨日已经找郎中来看过了,“开了方子说吃几贴药就好,这不,挽歌前脚刚带着人出去取药,你后脚就来了,你二人可曾在路上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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