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犯了错,不得不低头。
明兮头低的跟鹌鹑一样,打死不肯抬头。
“罢了,小女郎的玩笑罢了,”孟侯开口,“我儿是碰巧去那上香遇到女郎发脾气,他得认栽,远儿,你认不认?”
孟远拱手作揖:“阿父,孩儿自然是认的,女郎不过一时失手,我怎可抓住不放,岳二娘子是怕家里人责罚,才会出此下策,孩儿并不怪她。”
这还像话,明兮眉间舒展。
“小辈之间,本就无事,我是考虑着孩子们的名声,不过就一双鞋子,难为你亲自跑一趟。”孟侯摩挲着茶盏,心里头想的是怎么赶人。
孟侯府前厅除了名贵的檀木案,便是孟侯背后屏风的“上善若水”四字扎眼,屏风有不少磨损,已然上了年头。
“上善若水,”庭芜念道,“长山道长教我识字时,总把这四个字挂在嘴边。”
“这是太祖父亲笔,他最爱在屏风上提字。”孟侯不以为意,未对一个小女郎的话上心。
岳兴棋和庭芜皆脸色一变。
岳兴棋心中有了自己的考量,还是上前一步问道:“敢问可是孟朱明大人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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