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过八字,写下婚书,这事便这麽定了。”
陆恒听到这里,忙道:“g0ng叔,您知道我要做什麽。我与师父托庇於g0ng家,得此恩惠,怎能连累g0ng家?”
g0ng羽田道:“你这话,是小瞧了我g0ng羽田。我g0ng羽田不是下三lAn,更不是怕事的人。否则当初也不会...”
话虽未尽,但陆恒知道他说的什麽。当初师父第一次刺杀慈溪老妖婆,就借了g0ng羽田作为三品带刀侍卫的便利。
g0ng羽田也是参与者。
不能因为他後来辞官回家,便认为他胆小怕事。实则不然。他并不胆小,他参与了那件事,还窝藏了魏合意六年,为他遮掩行藏。
於情於义,皆无可指摘。
他摆了摆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丫头与你的婚事,我点的头。你是你师父点的头。你父母俱亡,魏师为你做主天经地义。此事你不必多言。”
陆恒的确没话可说。
g0ng羽田道:“魏师西去京师之後,我一直关注着。我虽因这一大家子的牵挂有诸多顾虑,无法随魏师去做此事,但不能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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