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这才反应过来,他按着眉心慢吞吞地说:“抱歉这几天我实在是太困了,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再说一遍么?”他努力地睁圆婴儿蓝眼眸。
我有些怜悯地看着他:“没事,我只是想说现在就进去吧,来了不少人。”
大概是为了教会会议准备,酒吧地下室装饰了不少羊头,倒五角星的旗帜被高高挂起,其实现场没有多少女性,大多是带着羊头面具的男人。
我眯着眼,只觉得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浓郁的瘴气让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各位,我们至高无上的教主还是来的路上,我就献丑的说上两句。”那天的性格高傲的男人拍了拍话筒,说道。
他的声音在不大的地下室传播开,大脑又是那种被雾蒙住的眩晕感,我呲牙咧嘴地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然后佯装不满地一巴掌拍在餐桌上。
高傲男人看过来,有些不屑,但又无可奈何地耐心问道:“怎么了,这位美丽的小姐?”
“都说女士优先。”我抱着胳膊,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仰着头傲慢地说“如果你觉得献丑了的话,我可以替你来说两句。”
这件事情说明,如果在场有人足够不要脸,有时候也不要太谦虚。
高傲的男人咬了咬牙,在羊头面具下的脸色好像都有些黑,半晌后才将手中的话筒递给我,咬牙切齿说:“那我们欢迎王小姐说两句加入组织之后的体验。”
底下的声音大多是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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