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散发着黑气,抱着胳膊说:“家里还有客人就不请你上去坐坐了。”
我努力瞪圆眼睛看着提姆,试图激发出他内心一丝一毫的愧疚和善良,晚上的风有些大,把我的头发呼呼地往提姆脸上呼。
还好他不算高,不然还呼不到。
“……月薪是我开玩笑的。”提姆扶着车门无奈地笑,而后依旧是那副温润的模样,“明早需要我顺路接你去公司么?”
可惜在我心目中,他目前就是一个黑心资本家形象,我酸溜溜地说:“富公哦,还有车坐。”
提姆老实地点头,在我又要炸毛的时候,他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变出一根皮筋,递到我面前,“可以扎一下头发,扑到脸上可能会不舒服。”
在我讶异的目光中,他耸着肩膀解释:“以前留过一段时间的头发,兜里放着一两根皮筋没有扔掉。”
行,韦恩少总曾经长发男人设。
是我太邪恶,居然还想着用头发狠狠地呼这张娃娃脸,我愧疚地接过那根皮筋,毕恭毕敬地举着说“那一百万保释金也可以是玩笑话么?”
提姆笑的露出八颗牙齿:“不行。”
我的心比这个夜晚还要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