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珣把信纸折叠:“没什么。”
“你骗我!”时洢眼睛瞪圆了,两手举高比划着,“我都看见了!那——么多字呢!”
贺珣被她这较真劲逗笑,不再回避她:“很想知道?我读给你听?”
时洢连连啄头。
贺珣晃了晃信纸:“那叫声哥哥先。”
时洢不敢置信:“你好幼稚。”
贺珣笑纳这评价,低头作势要把信纸塞回信封。
时洢忙阻止他的动作,急得跺脚,憋了半天,最后憋红了脸,喊了一声:“哥哥。”
贺珣的心快化了。
明明以前天天在耳边听得快要起茧的,叽叽喳喳嫌吵的,稀疏平常至极的称呼,现在却是如此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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