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难得用这种认真的语气跟贺珣说话。
“贺珣,你差不多得了。”
贺珣拨弄着手里的金扫帚:“我怎么了?”
周宴最烦的就是他这副明知故问的嘴脸,压着气性讲:“你说呢?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贺珣漠然依旧。
周宴心里那股气再也压不住,抬手揪住贺珣的领口:“你现在这样自暴自弃给谁看?天天演这些东西,你对得起谁?”
贺珣被迫仰着头,指尖处,金色的小扫帚转了一圈,语气淡淡:“左右这些片子都得有人来演,那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一没漏税二没洗钱,就正常上班,我怎么了?”
“这不一样!你可是贺珣啊!”周宴想都没想。
贺珣笑了下:“那又怎么了?”
死装货。
周宴气得咬牙,拳头紧了又紧,哐地松开贺珣,把他整个人往旁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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