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同时也注意到了杨潆话语中的漏洞:“不对啊,华神医为什么会给你金疮药,是不是阿兄他——”

        难怪刚回长史府,脸色惨成那般。

        中间这段时日,肯定遇到了奇险!

        想起马超三令五申,不让马氏兄妹知道他重伤的叮嘱,杨潆又是虚,又是疚,只得说着违心的话:“他啊,不过伤了皮毛,用不着,用不着这个的。”

        马岱将信将疑:“你确定?”

        “当然。”杨潆快要编不下去了。

        再继续杵着,还得用另外的谎,来圆最初的一个谎。越编越荒唐。

        既然已经对张媖有了交代,那便再也问心无愧了。

        杨潆一下子站起:“夜已更深,伯瞻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马岱见状,亲自出门相送。

        将杨潆送过游廊,刚要辄身入室呢,却瞟见墙角暗影下,赫然站桩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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