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半生,他已经失去了娘亲与幼弟,仅剩最后这一个妹妹。生死有命,哪怕万般皆舍,他都不能让马越掺和。

        “胡说,有几个男人能打得过我?”马越不以为意,一把支起手中的红缨枪。

        石窟寺住持远远望见马越提枪,吓得赶紧走过来打圆场:“郎君,女郎,佛门清净之地,可千万莫要带入江湖纷争啊——”

        将骑兵拦在山门之外,也是这个道理。

        看着马越无畏无惧的模样,马超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无论如何,阿兄完成任务了。”

        “你当然可以,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阿兄。”马越一想到马超独自扛下了所有,不由心如刀绞。

        只恨自己,不能亲自手刃仇人!

        事已至此,一切苦痛皆告一段落。

        马超向住持辞行,念及刚刚治好他就向别处去行医、这些时日终究不曾谋面的华佗,不由走到大殿,遥望中央足足有三四层楼高的佛陀。

        佛陀一脸福态,左手抚膝,右手指节微翘,用柔软而悲悯的表情普润着大地。久违的太阳透过中空的天顶洒下万丈金光,整个殿堂虚无缥缈得仿如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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