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可在这里已经待了些时日,偌大的家里,她和贺循寥寥数面又寥寥数句,颇有些井水不犯河水的架势,曹小姐不在本地,只是远程为贺循处理事务。
没有领导,没有考核,更没有监管。
仔细想想……似乎就这样也挺不错的。
家务是个极富弹性的词。
一日三餐是入口的东西,洗切炒炖都费时间,这个没法偷懒。
碗筷水杯放进洗碗机,清理咖啡机和厨房台面水槽,桌上的面巾纸盒摆摆正,地板交给扫地机器人,家具和角落的灰尘就看谁眼神更好,电视茶几沙发放着就是摆设,眼里看不见的都不算活儿。
度过了新手谨慎期,所有打工人开始进入犯懒摸鱼的自洽阶段——上班不到一个月,黎可学会了睡回笼觉。
她每天争分夺秒地过来上班,自己的早饭也懒得吃,一开始趴在厨房岛台补觉,后来嫌不舒服,直接窝进了沙发,睡醒后再起来收拾家务,准备午饭,下午紧赶着把一天的事情干完,等到五点半,把做好的狗饭和人饭摆在餐桌后就拍拍手下班。
虽然家里一日三餐都是她料理,但黎可没那么爱吃正餐——主人口味清淡又讲究营养,再高级的食材都不如回家路上买份酸辣粉解馋。
Lucky摇着尾巴送黎可出门,再乐颠颠地摇着尾巴上楼去找贺循。
傍晚六点,贺循准时从二楼走下来,先去岛台洗手,再打开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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