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梁堰和的夜视能力再好,进入这漆黑内室也不免动作一滞。
他循着记忆走到床边,俯身摸着床沿,冰凉的被褥那是独属于他的位置,在往里进去,他的手指下意识一怔,条件反射的蜷了起来。
漫无边际的黑,密不透风的静,草药混杂的气味和匀细绵长的呼吸声,在这一刻无端敏感起来,如千层的浪。
层层叠叠。
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非是身体有疾,只不过他们二人的身份横梁在那越不去那道坎,忍了许久,终是将那软若无骨的手臂移开。
待适应黑暗后,他看了一眼熟睡在侧的人轻叹一声。
她想嫁他,绝非出于情谊,既如此他也不介意与她合谋演下这出戏。
演一出新婚燕尔,恩爱有情的戏。
次日,清晨。
陈轻央起了个大早,身边的位置早就冷了,梁堰和不知道何时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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