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帘子再一次被人掀开,安念睁开眼睛,就看到刚才离开的男人去而复返,她微微一愣,直到周弃拿着一瓶装满水的盐水瓶走到床边,面无表情的把东西递给她。

        安念把缩进被子里的手伸出来,接过盐水瓶,手里的温度很烫,安念一触碰到之后条件反射的移开,无意识低声抗议,

        “烫。”

        周弃蹙眉瞥过女人嫩白的手,皱着的眉头仿佛都在嫌弃安念娇气。

        刚刚还说要努力,现在不过一瓶热水都受不住,周弃拧着眉直接把盐水瓶放在床沿上,声音低沉,

        “袖子裹着拿上,一会儿冷了不保暖。”

        说完以后不再说什么转身跨步离开。

        见他离开,安念才小心翼翼的用衣袖裹着手,把盐水瓶裹着进了被窝,冷硬的被子里瞬间有了温度,安念轻轻眨了眨眼,所以早上的时候她在被子里找到的那个盐水瓶,是周弃给她放的?

        怀里温暖的触感让安念唇角慢慢牵起,她抱住温暖的盐水瓶,轻轻合上眼睑。

        ……

        休息了几日,安念的感冒才完全好了,或许是开始接受自己回不去的事实,心绪逐渐放开,晚上仿佛被控制的梦魇消散,意识跟身体逐渐开始配合,心上的病好了,身体也逐渐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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