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摇摇头,迈步朝她走来。他丝毫没露出酒醉的微醺,走路姿势也很稳当。完全符合平时的作风。
“我能在你旁边睡吗。”他问。
余戈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倦意让他大脑昏沉,过了会儿才睁眼。
客厅里大灯关了,只有一盏夜用的暖光灯。
转头看去,徐依童背对着他,坐的很近。
——他手上揪着她睡衣帽子的兔耳朵。
余戈没动,徐依童也没察觉他醒了。电视放着某档综艺,她盘腿坐在地上玩着手机,回了会儿消息又搁下手机,去拼乐高,偶尔抬头看看电视,时不时留意手机上的新消息,干什么都不专心。小茶几上有一碗剥好的石榴,徐依童顺手抓了把喂进嘴里,然后动作很轻地拿过垃圾桶,小小声的一个个噗出来,做贼一样吐籽。
很平常的一幕,却让余戈在日后总是无端、反复地回忆起。
零点已过,消息列表都是互道祝福的人。徐依童在家族群里抢了几个大红包。
新年第一天手气就很好,徐依童无声地笑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