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走远,周瑜终于得以入座。刚才喝酒喝急了些,红晕上脸,酒气侵袭,朦胧绰约的莹白也不胜人间的清醥。

        一旁的孙策语气沉闷:“小乔这么久还没学会第二种络结吗?”

        突然听到了小乔的名字,周瑜眼底浮现笑意,否认道:“她会了很多,只是我觉得这一种最别致,她也觉得这个合适。”

        孙策脸又黑了,不想讲话。先前说他醉了的人,现在反而是真醉了,连话都多了起来。

        “小乔识很多字,不止百余。”周瑜端坐,依旧维持着得体的仪态,眉眼间有绰约笑意。

        “她行事表达的方式跟我们都不太一样,虽然在模摹效仿,还是有很多不同。”奴性相反是她这个家奴身上最欠缺之物,就算卑微跪地,头伏地底,那双拳头从未松开过,她在憎恶某种庞大事物。

        “她每次都在求生的过程中赴死,她活得很痛苦。”而这个世道最不缺的就是痛苦的人。

        孙策手指修长,捏住杯沿,羽觞碰到唇边,酒入喉,他默默听着,没有出声打断。直到这最后一句话出来,才反问:“第一次也是?”

        “是。”周瑜回忆起初见日的场景,肯定道。

        孙策若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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