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博文约礼的师尊能干出这种事,这确实是叫常宁有些诧异。
不过,乐山师伯还是小瞧了他。
常宁面无表情,“年轻人,干出什么都很合理。”
毕竟他也是从小看着师弟师妹们整日思索着拿炼丹炉怎么煮面才好吃和上课睡觉半夜偷偷用工读书而把被子点着的人,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师兄了。
常宁从小就听着师叔们对他们说着什么“你们可都是问道宗与修真界的未来啊”,一开始看着满山遍野的熊孩子陷入了深思,这难道就是仙门的未来?不由得惶恐,怕问道宗败落在自己这一辈手里,便日日勤奋修炼。
直到一位医道师伯摸着胡子告诉他,他那一辈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常宁看了看现今普遍稳重可靠的师叔师伯们,方才释怀。
所以,“年少看着世界多姿多彩,什么都想试一试,所以有什么样的想法和性格都不奇怪,历经世事后有什么样的脾气秉性也不稀奇,未必如意,但都是自己。”
乐山倒是赞赏看他一眼,“小宁子,这觉悟,可以嘛。”又畅快喝一大口酒。
常宁是乐山看着长大的,从小就叫师伯叫大的,也不惧他,“乐山师伯,那之后呢,你在西邑发生了什么事吗?”
“西邑啊,它是临国很多年以前的叫法,我当时在那儿啊……”
常宁与乐山在漫天云霞下御剑远去,渐渐从两道白色的身影,成了两个黑色的小点,像是两只鸿雁,在奔向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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