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济楚兀自盖好被子躺下,闷声道:“无事。”
赫连烬坐于床前,怀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身前微凉,是阿楚的泪水沾湿了衣襟。
“陛下,先皇后在您心中是何分量。”
赫连烬盯着她,“无人可比。”
“太子与公主呢?”
“亦无法与之相比。”
一双儿女是阿楚留给他的遗物,是这些年撑着他独活的一口气,亦是最后的念想。
他们只是阿楚的延续,但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替代阿楚,阿楚的孩子也不能。
云济楚忽然扯了他的衣袖,“陛下万万珍重太子与公主。”
赫连烬声音浸透了寒意,“究竟梦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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