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药喝了两碗,云济楚浑身滚烫气息微弱,御医挥退两拨,赫连烬守在榻前。
天色微亮,崔承在偏殿外急得团团转。
“这可如何是好?昨夜方拟定了封后旨意,怎的后半夜就发病了?”
淑修娘子垂着头,递出一物。
崔承接过,打开包裹着的巾帕,发现是一支蝴蝶金簪,应当是云娘子之物。
“这是何意?”
“还请崔内官细观。”
崔承对着灯笼仔细瞧了瞧,瞪大双眼,“怎的有血迹!莫非,莫非云娘子自残?”
淑修娘子摇头,“娘娘身上并无伤口。”
“那便是伤人了。”崔承脑子里闪过些怪异,却未来得及抓住,只喃喃,“难怪突发高热,娘娘恐怕是被吓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