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杉鄙夷看她一眼,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女人十分可疑,将他的计划彻底打乱,不过好在他有把柄在手,不怕她不从。

        不妨再吓一吓她,“她嘛,一杯毒酒灌下去,半刻钟便没了声息,呕出来的血七八盆水都冲不干净,晦气。”

        云济楚面色惨白,“你杀了她。”

        魏杉嗤笑,“今年六十九位选侍,偏她名字里带个楚字,又远在闵州,路途遥远最方便下手。”

        云济楚捋明白了。

        魏杉杀了云深之女,将与先皇后肖似的云林儿换进马车,而云林儿中途逃跑,将刚穿进这个世界尚晕厥的她塞进入宫的马车。

        什么闵州,什么转运使云深,和她半点关系没有。

        从脚底窜起一股寒意,生死在这个世界如此随意,云深之女死时不过十几岁,云林儿定遭受了不少折磨,所以才会在中途冒险逃走。

        而制造这一切的魏杉,却一身缎面道袍,超尘拔俗的站在这里颐指气使。

        云济楚扶了扶发髻,攥紧了拳头道:“你有何事吩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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