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这样,甚至还好了。
黎初打一眼望过去,就瞧见他的尾部还坠着大团乱糟糟的杂物。那与其说是被刻意堆叠,不如说杂七杂八扔到一起后就你挤我我穿插|你地再分不开——被导管缠了一圈又一圈的是十几个还闪着寒光的注射器针头,更换下来的手术刀刀片也凝固着脏污的体|液,在地上“呲啦、呲啦”地刮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男人倒过来的白脸笑嘻嘻地摇摆,然而,正如他毫不错眼地盯紧了二人,他们也不可能错过他身体后方悄悄抬起来的一只手臂。
一瞬间——
刚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站起来的谢云帆下意识瞥向黎初。
两人对了个眼神,不约而同地转身就跑!
这时候再回那间半开放式的办公室无疑是一头扎进死胡同的自寻死路,能去的只有那还弥漫着黑气的走廊尽头。
鞋底重重落在地上的脚步声纷乱,比这更繁杂的是追在他们身后那些“啪啪”的拍打声。光裸的手掌和脚板噼里啪啦地拍击,顶在它最前头的男人上半身却跟面条一样甩来甩去,本该是有点滑稽的画面,但在这种情况下,能袭上心头的只有无尽的诡异和恐慌。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一点点拉近。
黎初不由感叹:“腿多还是跑得快啊!”
谢云帆:“这种时候就不要吐槽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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