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我够厚道吧？老家伙。”
......
说到这，焦国良也明白过味儿来。
“老刘，你玩儿我是吧？”
“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
刘副院长毫不客气道，
“要不是看在咱们几十年的交情，我早就把电话挂了。
实话告诉你，秦风是不可能给你的，而且你也挖不走，呵呵呵！”
“挖不走？你们能给他什麽？不过是个留院的名额。”
焦国良的语气也提高了不少，为了天才，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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