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绵绵,冷风穿堂而过,吹得白幡勾缠,檐下白灯笼摇晃不休。
阴风吹进灵堂,引起阵阵伤心凄惨的哭声。
姚映疏哭不出来,直直跪在灵前,木偶般往盆里添冥钱。
盆中火光旺盛,照亮一张呆滞芙蓉面。
姚映疏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虽然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可连谭老爷的面都没见着,忽然就成了寡妇。
这堪称戏剧的转变令她心中复杂不已。
按理来说,强娶她的糟老头子已经死了,留下十岁幼子和庞大家产,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昨日仵作来验尸时她悄悄看了眼,谭老爷年纪虽大,却并非她想象中的肥头大耳,头发花白,皱纹满面,恶心猥琐。
相反,他虽白发苍苍,年迈衰老,却将自己打理得很干净,若是睁开眼睛,该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
俗话说相由心生,谭老爷给姚映疏的第一印象是好人。
可这样一个慈和的老爷子,为何一定要娶她进府?
仵作断言谭老爷是死于心疾,难不成是她看错了人,谭老爷因娶了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时情绪激动驾鹤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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