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醒来时眸底映着熟悉的房梁。
姚映疏眼珠转动,见是在自己屋里,平白松了口气。
她自嘲一笑,这个时候,她是不是该庆幸大伯和大伯娘还有些礼义廉耻,没直接将她送到别人府上?
默默平复心中沉郁,姚映疏双臂撑床。方一起身,身子重重砸下。
她深深吸气。
药性还未散去。
大伯一个农人,从何处弄的这种药?
房门开阖的“嘎吱”声打破姚映疏的沉思。
姚大周推门而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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