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管家余威仍在,管事们不敢再待,仓促离开,只是在迈出院门前还不忘转着脖子竖起耳朵。
屋里,姚映疏也起了几分火气。
这小少爷跟听不懂人话似的,刚愎自用,固执己见,怎么都不肯听她解释。
本来看在他年幼丧父的份上,姚映疏没打算和他计较,可被这么个小少年指着鼻子骂,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
她连连冷笑,“是啊,你既然知道我唯利是图,眼里只有银钱,就不知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怒火旺盛的谭承烨思绪一停,“什么?”
姚映疏霍地起身,一把将账本拍在谭承烨胸前,他被这力道击得倒退两步,下意识捞住怀中账本。
“你自己看看,八个姨娘,每人每月的胭脂水粉钱就是上百两!更别说还有每季裁新衣、钗环首饰、燕窝等补品,姨娘们时不时看上新奇物件、珍奇花卉,又是一大笔银子。一个人半年就要花费上万两,我这个钻进钱眼里的新夫人,当然不能容许她们来分我的银子。”
谭承烨被她这一连串的话说懵了,哗哗翻开账本一目十行。
第一个念头是,姓姚的居然识字?旋即便是,姨娘们居然要花这么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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