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哭个毛啊!你小子都混上住单间的资格了。”
庄严拉住何欢的胳膊,俩人坐在床边。
“你说你这麽胆小一个人,我还真小看你了,居然敢当逃兵了?你不知道当逃兵的後果很严重吗?”
与其说庄严这会儿是来给何欢做思想工作,倒不如说庄严是来满足自己的八卦之心的。
何欢一向胆小,居然还真的跑了。
庄严更想知道,何欢是怎麽被抓回来的。
一个打算做贼的和一个已经做贼被抓的,前者更想知道後者是怎麽失手被擒的。
“我想回家……我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那麽严重……我真的是一时糊涂……”
听庄严说逃兵後果很严重,何欢吓得差点没尿K子,马上嚎了起来,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成了决堤的洪水,哗哗往下淌。
庄严说:“哭什麽哭!现在才哭?知道後悔了吧?别哭,看你这怂样,像个娘们!咱们当兵的不相信眼泪!”
这话是戴德汉说的,庄严现学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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