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闻少主那种戾气藏于心底,他行事循规蹈矩,约束过多,十三州只知他话少寡淡但心性纯善,至于那点埋藏于心的自毁欲,或许他自己也未曾察觉,说不定哪天便悄无声息爆发了。

        “板栗我收下了,你回去好好疗伤。”慕夕阙松开他的手。

        闻惊遥默不作声将衣裳穿好,腰封系上,起身看着她,不说话也不离开。

        如今已经亥时三刻了,他应当离开,过去他是绝不会在她的住处留到这般晚。

        慕夕阙并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他:“有话想说啊,想说什么?”

        闻惊遥垂眸,目光落在她的后颈处,金色交领长衫松松垮垮,露出一截细长的脖颈。

        “夕阙,你后颈有伤吗?”

        若非前世经了大风大浪,已习惯戴上假面伪装掩饰,慕夕阙怕也会撑不住自己脸上这虚伪的笑。

        “是吗?”她抬手摸摸后颈,神情无异,将披散的发拨到身前,转身将后颈露在他面前,大大方方道:“那浴桶是琉姜木,我方才沐浴之时便觉刺痛,总觉哪里粗糙不平,是不是磨破了?”

        她的后颈处一截突出的脊骨往下,泛着血丝的擦伤红痕隐约可见,被领口几乎全部遮掩,但他眼力过人,无意一瞥便瞧见了。

        她脖颈后的伤格外显眼,闻惊遥无暇顾及其它,眉头微拧,抬手轻触伤痕周围,蕴出冰凉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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