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渺将街上带来的小礼物拿给了谢敬玄和谢梦君,才知今早圣上给他们府里赏了一筐樱桃。

        南边送来的樱桃成色极好,果大饱满,色泽鲜亮,红通通得瞧着便叫人口齿生津,上午已经吃过酪樱桃的温渺倒是兴趣一般,只抬手捻起往嘴里塞了一个,便其余的都往外祖和小侄女的那边推。

        白日里转了大半天,温渺也有些累了,她笑着摸了摸谢梦君的脑袋,又同外公谢敬玄说了几句话,这才往沁园里走。

        放起帷帽,拆下发髻,换作寝衣,待她即将上榻之前,却又冲着拾翠招了招手,低声说了句什么。

        片刻,拾翠抱着先前那份作为“谢礼”的食盒进来,温渺取出其中那张字条,眸光扫过,抬手压到了妆奁的最下方,这才躺回床上缓缓闭了眼睛。

        虽伤势已经痊愈,但府中请来的大夫还是叫温渺尽可能地多休息、少思虑。

        薄风吹拂,谢府外的柳枝轻晃,绿荫阵阵,却见那街道尽头停靠着一暗色的马车。

        马匹高大,侍卫健壮,旁侧还站着个时不时探出脑袋,焦急等候的徐胜。

        其内,乾元帝闭目靠于马车壁上,一手自然搭在膝上,另一手指节微曲,一下一下轻叩着《博物志》的封面。

        片刻后,他似是感知到什么,身体微微支起,撑开了漆夜似的眼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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