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瓒微眯凤眼,若有所思地打量林蓉。

        此女当真心狠,也不怕破相。

        这般心肠冷硬,倒让裴瓒觉出几分趣味。

        早在外院相撞那次,裴瓒便认出林蓉就是那一夜承宠的丫鬟。

        裴瓒不动声色,不过是想弄明白……为何林蓉放着滔天的荣宠不要,偏犟着性子,回到外院的犄角旮旯地干粗活,还为了避子,特意买来汤药服下。

        是林蓉生来卑贱,很有自知之明,不敢高攀主家;还是她一个人微言轻的奴仆,也敢生出傲气,不知死活地挑拣起家中主子。

        裴瓒思索无果,抱着林蓉上马。

        单臂挽缰时,裴瓒腕骨上那串菩提木佛珠,被风吹得一荡一荡,无情地磕在林蓉歪下的额头。

        裴瓒搂人的这一幕,看得富贵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啊?”少年郎发了好一会儿怔忪,才敢慢吞吞地跟上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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