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好,还没人哄到手,就让他害怕自己,只会增加他入赘的难度,必须得把这只金丝雀关进笼子里,才能对他露出真实面目。

        “罢了,今日能与状元郎对弈论学,已是幸事。赌约之事,点到为止,以我们平局收场,你看如何?”

        林慕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作罢了?

        严令蘅看着他震惊的表情,莞尔一笑:“状元郎不必惊讶。方才那般,不过是气你之前的无礼之言罢了。如今误会解开,赌约自然点到为止。离御街夸官尚有些时辰,状元郎不妨在此稍坐片刻,饮杯清茶,定定神。方才,实在是闹得不像话。”

        她苦笑了一下,显然是想起方才的争执,好似觉得有些过头了。

        林慕远此刻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般大起大落。他看向严令蘅的眼神,也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这位严姑娘,行事当真出人意表,如同她的棋艺一般,让人难以捉摸,却又隐隐佩服。她既能以雷霆手段打压他的傲气,又能以春风化雨之势化解干戈,最后还如此平和地结束了赌约。

        而从她方才那番话,就不难听出,她实际上还有很多难题没出,只是点到为止,不想为难他罢了。

        他连忙点头,略显激动:“严姑娘果然深明大义,林某今日受益匪浅,大开眼界!”

        气氛逐渐变得融洽起来,春日的微风拂面,让人心旷神怡。

        严令蘅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状似随意地开口:“林状元于算学一道,造诣精深,令人叹服。不知于对句一道,可有心得?小女子近日偶得几联上句,苦思不得下句,不知状元郎可否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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