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卢闰闰能理解陈妈妈的担忧,所以不管陈妈妈说什么,她都一味点头,一味答应说好。

        陈妈妈却还是不放心,焦急得来回踱步。

        还是卢闰闰说自己饿了,才成功叫陈妈妈转了注意力。但她又一心要卢闰闰吃好,跑到两条街外给她买了她最爱吃的鹿家馒头店的瓠羹和白面包子,以及一碟姜辣萝卜。

        卢闰闰熟练地把白面包子从边缘掰成两瓣,宋朝的白面包子差不多等同于现代的馒头,而宋代的各种馒头则和现代的包子定义差不多。

        她把酸辣脆口,咬一口能在唇齿间迸溅出凉凉汁水的姜辣萝卜塞进白面包子里,然后咬了一大口,混着越嚼越干香的白面包子,舌头两侧尽是白面包子既绵又干实的口感,没两下就吃了半个。

        接着,用勺子舀其滚烫得冒热气的瓠羹,喝上一口,里头有切碎的瓠瓜,咬起来还保留点绵软的脆感,里面还有薄薄两小片肉,都只有拇指宽,以及一些碎得不成样的肉薄片。

        入口先是烫,而后是咸香,等舌头回过味,姜汁和茱萸混杂的辣味直冲口鼻,辣辣的,但很上瘾。

        这样一碗,吃完身上冒汗,很适宜冬日吃。

        用完朝食也还不到走的时候,卢闰闰倒是安心地敲着棋子玩,陈妈妈焦心得不行。

        她的脑海中不知把卢闰闰想得多可怜,千百次想象出卢闰闰被人家瞧不起,谭家人明着关怀暗地里逼迫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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