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娘是清清白白去做席面的,也是人家恭恭敬敬请去的。她呢?做伎人在勾栏表演琵琶,这没什么,我也不过是个下人,都是苦命人,谁瞧不起谁呢?她做了大户人家的妾,这也不说了,身世如浮萍,也算个去处。她是如何做的呢,三年为妾的契期满了,拿着五千贯钱,既不置办个宅子有安身处,也不做点买卖有个营生,全拿去买了把琵琶?”
陈妈妈对这样的行为本身很是看不上,在她眼里,这就是有出路自己还要堕落,不是旁人逼的。
不值得外人可怜。
陈妈妈反而很喜欢周娘子,转而说起了周娘子也命苦,又是怎么怎么辛苦供哥儿读书的。
但当卢闰闰问陈妈妈是不是自己要像周娘子一样心甘情愿受苦,才叫好人的时候,她话锋一转,又说卢闰闰是天生的好命,跟她们都不一样,以后大富大贵,不会受一点苦。
陈妈妈自有她的一套评判方法,是卢闰闰怎么说都改变不了的。
卢闰闰在陈妈妈滔滔不绝的道理里最后挣扎了一番,坚定站队,“总之,文娘子是好人!”
然后,她就迎来了陈妈妈不停歇地念叨洗脑。
卢闰闰只好木着脑袋,眼神直直地听着。
但她仍旧觉得文娘子是个好人,这点毋庸置疑,至于文娘子被陈妈妈诟病的事情,在卢闰闰看来,不是文娘子自甘堕落这么简单,看似注重享乐,能眨眼挥霍千金的文娘子,实则是个自毁心很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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