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风吹得人耳清目明,正好有一个膀大腰粗的婆婆提着竹挎篮经过,嘴里还吆喝着,“胶牙糖,胶牙糖,粘牙的胶牙糖~甜喏~两文钱一块!饧饼,饧饼,香脆可口的饧饼~吃耐放的饧饼~吃一口赛过做神仙喽~”
这话实在夸张,做官赛过做神仙也就罢了,吃口糖怎么能赛过做神仙。
不过,汴京的商贩为了引客注目,素来如此夸大。
但余六娘却忍不住多瞧了两眼,那卖胶牙糖的婆婆走街串巷地叫卖,眼睛多精啊,立刻停下来,笑容满面地问道:“小娘子,可要买个饧饼?香甜着呢!”
余六娘望了后的卢、魏二人一眼,接着回过头,小声问道:“饧饼怎么卖?”
“五文钱一个,今儿买的人可多了,就剩这么些了,小娘子可要买?”
余六娘的手指不自觉捏了捏腰上轻飘飘的荷包,她低下头,“不、不必了。”
婆婆有心挽留,主动让价,“这样吧,那两位是你的密友吧,你若是买三个饧饼,我再送你一块胶牙糖如何?”
余六娘再一次回绝了,她的脸上发烫,手指无意识勾起,底气不足地说道:“只、只要三块胶牙糖。”
婆婆许是看出了什么,没再劝,把竹挎篮上盖的布掀开,一侧是敲好的胶牙糖,一侧是垒得整齐,还温热的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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