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肤白,容貌秀美,在烟熏火燎的灶房里自是醒目。
比起时不时要提醒自己装一装的卢闰闰,谭贤娘一举一动就当真如仕女图一般,姿态窈窕美丽。
不过,当她开口的时候,这份岁月静好的美丽就被打破了。
“你是怎么摘的?这些花瓣边缘破损,如何用?”谭贤娘语气中尽是严厉不耐,斥责的语气听得人心里一颤。
见此情形,卢闰闰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下一刻,谭贤娘余光看见了卢闰闰,目光凌厉,语气不留情面,嗤笑一声,“怎么?既到了,还杵在那做什么,要我请你上前来不成?”
卢闰闰当了她娘十几年的女儿,自然有眼色,忙不迭上前,不敢嬉皮笑脸,识时务地低头认错。
到底是亲生的,谭贤娘剜了她一眼,便继续告诫帮厨的娘子。
“你且记住,这道酥炸牡丹花片,最要紧的便是炸得轻薄美丽,虽裹了面糊,却能看见花瓣的脉络。可别以为裹了面衣炸就能遮住破损,今日可是魏国大长公主孙儿的百日宴,不知多少皇室贵胄前来。
若叫宾客看了笑话,丢的可不只是主家的面子,还有你四司六局的声誉,跟我谭贤娘的名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