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太大变化,门后面的角落还摞着桌腿和桌架,想来是等一会儿用饭的时候再搭起来的。
而等候间,谭贤娘问起谭二舅母爹娘都去哪了。
卢闰闰边啃梨子边支起耳朵听。
“哦,他们呀,在后门看着雇工做活呢。这不是后门那的一片地本来也是咱们家的吗?以往种了几棵树,除了便宜外人遮阴乘凉,被巷子里那些顽童偷摘果子,也没叫我们家落什么好。家里住的屋子少,阿舅心里一直悬着这事,想扩盖几间屋子不是一日两日了。正好翰哥儿要回来住,阿舅这才定下心去盖。
“你怕还不知道吧,前日大哥才送信回来,说要送翰哥儿回汴京读书,想叫他去考国子监下辖的四门学。四门学八品以下及庶人子弟都能考,只是吧,不是我看轻,你说说,翰哥儿在边关长大,那偏远之地的学塾如何能和汴京比?在那拔尖,可不意味着回汴京也一样。这要是考不上可如何是好?
“诶!可不是我这个做叔母的小气不容人。大张旗鼓地回来,考不上不正是丢人吗?”
谭二舅母不算心机深沉的人,当着翰哥儿亲姑母的面就抱怨起来,好在还知道欲盖弥彰掩饰两句。她许是有些心虚,忙不迭切换正题,“阿舅舍不得委屈了翰哥儿,这两日便请人把后面的树砍了,预备再盖三间屋子。
“唉,扩几间屋子原是好事,发扬家业嘛,但如今汴京什么都一日日地贵了,我家还要再养个哥儿呢,如今真真是钱囊比牙干净。”
谭二舅母说着,就开始像模像样地长吁短叹了。
卢闰闰心道果然如此,她利索地把最后一口梨肉啃干净,抽出帕子擦手,边擦边起身,硬是挤到二人中间。
“娘,你不去寻外翁外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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