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月和范先生这么说着话走了一段。

        目光不经意一瞥,忽而在人群里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此人与另外三人同行,也恰好看到了她。

        四目相对不过很短的一瞬,那人反应仓促而刻意,立马就把目光移开了,好像生怕他身边的人知道他认识她,给他惹来面子上难堪,有损他读书人的体面。

        沈令月轻轻嗤笑一下,也只当不认识他,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眼见着日头快要搭上西方的墙沿上,她也没有再在城里多逗留闲逛,和范先生又闲说几句便分了道,出城回家去了。

        时间还算早,沈令月沿着乐溪河,不急不赶回毛竹村。

        二黄喜欢玩水,生性又调皮,走到岸边水浅的地方,兴奋得一屁股就蹦水里去了。

        眼下这日子,最不值钱的就是时间。

        因而沈令月不催二黄,不止不催,还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来看着它玩,让它痛痛快快玩个够。

        二黄越玩越是兴奋,在水里又是扑又是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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