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汉罟之上,两个形貌猥琐的男子,对着床上那欲挣难脱的“猛虎”肆意亵视,言语更是虎狼放肆。

        其中那个端着油灯的率先开口,声音浑浊:“这便是过几日用来招待教中长老的‘天君’?”

        “啧,真他娘的不明白,那些‘天女’不娇美还是不柔软,钱多位高的老爷们,都扭曲变态吗!”

        “你懂什么?”

        另一人听声音显然上了点年纪,故作深沉,“有钱有地位之人,都好那么点与众不同的滋味儿。”

        这人应当是两人之间的主导者,伸手捋顺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

        摇头晃脑对身边人道:“且你怕是没见过这男子容貌,你不妨上去看看。”

        油灯在银汉罟上快速地靠近了那床上男子,白布被粗暴地扯开——露出了一张因伤重高热,面色潮红,却绝对凛然不容侵犯的脸。

        眉骨高深,鼻梁丰挺,双眸如渊,跳动的灯火映入眸中,仿若点燃了一把能焚烧一切的业火。

        “我……操……”那掀开白布的男子浑浊的声音爆出不干不净的感叹。

        “这……”他贫瘠的脑浆,找不到词语,形容不出眼前人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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