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银汉罟的留影,对照每一个古仙族的模样,死记硬背他们的脸和仙职仙阶。
乃至艰难处理一些来自各界冗长晦涩的公文。
他还会带一些“无用”的小东西,像个刨坑埋骨头的小狗似的,埋在大桃木下面。
每隔一段时间还要挖出来看看,爱不释手地抚摸几遍,却不敢带回他的宫殿。
他不开心时下垂着嘴角紧抿的嘴唇,放松时眼中淡金色的同无极海落日一样,美丽的渊海;招式不熟练时下意识摩挲自己下颌小痣的动作;喜悦时浮光掠影勾起却想起什么总是很快收起的嘴角,都是碧桃漫长无聊凝灵的过程之中,最期待见到的风景。
碧桃在梦中痴望那鲜活俊美的身影,一瞬一寒暑,一眼一百年。
看他渐渐戴上古仙族圣子神君的“甲胄面具”,从一个喜怒灵动的暗自努力独自欢喜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刻板固守,规行矩步,不苟言笑的模范仙君。
终于他身形长成,风骨峭峻,渊渟岳峙,却几乎再也没有展颜。
梦中他似是察觉到了碧桃的存在,紧压双眉,眼中难掩惊愕地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后被烧灼一般移开了视线,他望向钧天无极海大火连天的晚霞,半晌才启唇说:“等你成为玄仙……”
碧桃在梦中伸手揪住了他的袖子,猛地在一片梅香四溢的木灵之中睁眼,手中确实攥着一片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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